六小姐责怪即是万幸了。”于大夫来说,治病救无非就是对症下药,为了谭慎衍的大红袍,找了对大夫来说致命的借口。
寒暄两句,黄氏开门见山道,“小太医对和樱娘的病情如此看重,知其中是否什么原因?”她吩咐吴妈妈给熊伯递了消息查探薛府和宁府的关系,可看着薛墨,周身透着股生勿近的清冷,像会跟宁府打交道的,故而她才此问。
薛墨怔,随即笑了起来,“六小姐甚是忧心您的身子,瞒三夫,去宁府前便见过六小姐了,她请给您瞧瞧,为子女,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也是忍辜负六小姐的片孝心。”
黄氏心中热,记起当日宁樱口中嚷着请薛太医给她诊脉的事,叹了口气道,“她自幼跟着吃了苦,约莫是路上那场病吓着她了,多谢小太医嫌樱娘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