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秦淮茹。
“走吧,他们不会在候车室等车的。”这是在提醒秦淮茹,让她别再迷糊,“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棒梗说的吗?”
“说什么?”秦淮茹被他拉着机械地往前走,嘴里却满是苦味。
李学武这边同车站领导寒暄了几句,伸手拍了拍大脸猫的胖脸,道:“不跟你爸你妈道个别了?再回来可就来年了。”
“哎呀,都说完了——”
棒梗嘴里虽然不耐烦,可脸上尽是笑意,他才不在乎什么时候回来呢,他只在乎什么时候走。
李学武看了一眼走过来的刘国友和秦淮茹,点点头在车站领导的指引下往休息室方向走去,刘国友也拉着秦淮茹跟上。
两口子送棒梗来火车站就是等李学武的,是上一次在倒座房李学武应的棒梗,等他实在不想上学了,就跟着他去辽东。
不过就算再不想上学,也得有始有终,要把这学期念完才行。
棒梗坚持了,坚持念到了年底,一放假就把书扔了,发誓再也不上学了。
他每天都在准备着去辽东,今天终于成行了,总算如愿了。
棒梗跟着李学武去辽东,秦淮茹不是不放心,而是舍不得。
能让儿子跟着李学武,不比由着棒梗的性子胡来,或者听她的安排好无数倍?
反倒是刘国友,既别扭又尴尬,不敢太积极,也不敢说太多,不然好像真是他容不下这孩子,想要把继子送走似的。
只是送走棒梗,他难道不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