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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和秘书还不同呢,以前老张也叫秘书,好听点叫文案秘书,不好听的…就不说了,叫牛马秘书的都有。
“师父——”马宝森扒着门口左右看了一眼,见没人了,这才兴奋地叫了一声。
“早晨跟你说啥了?”
张恩远瞅了他一眼,提醒道:“不是跟你说了,往后别在人前喊师父嘛。”
“我是新兵蛋子,谁还能舍得下脸来算计我啊。”马宝森满不在乎地对他师父说道:“要是能给您挡枪子,我也算值了。”
“胡说——”张恩远瞪了他一眼,讲道:“我用你给我挡枪子啊?”
他太知道年轻人刚参加工作就失去了机遇意味着什么,因为他曾经吃过这样的苦。
这二十年他也不是没有带过徒弟,可唯一能让他认真教的唯有这么一个。
他能看得出来小马跟他是一个性格,活脱脱是他年轻时候的模样。
尤其是这份毛躁和愣劲,是让他又喜欢又担忧。喜欢他像曾经的自己,担忧他成为曾经的自己,或许这就是当师傅的无奈了。
今天早晨他接了李学武回来,马宝森便来他这贺喜。张恩远跟徒弟交代的第一句便是这个,不许他再在人前叫师父。
“谁告诉你新人就不遭算计的?”他拉着徒弟往里面走了走,轻声讲道:“那些丧良心的哪里管你是新人还是老人,吃人不吐骨头,不玩死你都算你命大。”
“那也是他们先死——”
马宝森抬了抬眉毛,看着师父轻声讲道:“我来的时候正瞧见廖主任一脸晦气地从领导办公室里出来,跟死了亲妈似的。”
“又胡说!”老张瞪了徒弟,问道:“你有听见他说什么了吗?或者领导说什么了?”
“没有,不过有人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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