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邻居住着,也不嫌寒碜了。
就算是寒碜,多了也就这一天,以后再想见面说不定哪前儿哪晌了。
她脸上露出了几分微笑,同老太太打了招呼,又同一大爷和李学武他们招呼了一声。
“刚下夜班?”
“可不是嘛。”
见李学武问了,秦淮茹叹了口气,道:“实在串换不开了,只能硬顶。”
“不着急,一天呢,慢慢搬。”傻柱乐呵着说道:“实在不行,等一大爷家搬完,我帮你搬。”
“早你怎么不说呢——”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嘴里的嗔怒却不是认真的,人已经往后院去了。
没一会儿,二门里又传来了贾张氏的哭嚎声,好像丢了金银珠宝似的。
不过从秦淮茹的大嗓门里大家都听出来了,是棒梗的烂木头床叫秦淮茹给扔了。
“这都成啥样了,您还带着!”
秦淮茹真是又气又无奈,“家里都买了新床,这破玩意儿带回去给谁睡啊?”
“我睡!我睡总成了吧!”
贾张氏抱着那堆破木头板子也是气急眼了,好像守着棺材板一样吵了起来。
秦淮茹懒得搭理她,叫来帮搬家的,只说了哪样能搬,除了她点名的,一概不要。
院里人看了个热闹,不过大家口风有不一样的,就有人说工资高眼界也高了。
以前秦淮茹家里什么条件,一分钱恨不得剪开两瓣花,现在丢东西一点不心疼了。
贾张氏守着那堆木头板子也觉得没意思,因为没有人帮她搬,从这到新房,傻柱走路都要半个多小时,她要是扛这堆木头板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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