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说,您和父皇他老人家真的是天生的夫妻。”
慕后深吸了一口气,终是恢复了平静:
“本宫如何,圣上如何,还轮到你一介贱种来评判。”
说着,
慕后一双精致雍容的凤眸略微上挑,带着些许不屑:
“还有,李诏渊,你不要把运气归咎于实力,你如今的地位,不过是本宫那几个孽子不争气的结果,明明本宫都给他们铺好了路,却都不听话,一个逃了,一个不尊母令,唯一一个听话的人最终还被人构陷。”
“母后,你这种想法,才是你失败根源。”
青铜仙鹤烛台突然爆开灯花,李诏渊动作轻柔的拿起了那装有鸩酒的翡翠酒壶容器,斟酌好一杯,放在鼻尖轻嗅了一瞬,幽然道:“不过本王其实不怪你,天家无情乃是常态,你和父亲是对的,您为了巩固自己子嗣的权柄打压儿时的我也是对的,但相对的,成王败寇亦是对的。”
说到这,
李诏渊缓缓的将手中玉盏递到了慕后面前:
“母后,请吧。”
“.........”
盯着这杯代表死亡的鸩酒,慕后那丰润的红唇不自觉的轻轻抿了抿,置于腹前的双手微微颤抖,但深吸了一口气后,她还是抬手将其接下。
哗啦——
蟒袍卷地,李诏渊顺势垂首半跪。
按大炎礼节,
他不能欣赏帝后死前的丑态。
丰盈的胸脯不断起伏,慕后指尖的颤动在酒液之上掀起阵阵涟漪:“听圣上说,你想证明能者必然上位?”
李诏渊垂着脑袋,颔首应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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