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喝了口手边的酸梅汤,清了清嗓子,又理了下思路,开始给家里人科普起大志他们这次考试的环境。
“当年大安,辰儿,还有如今的志儿,以及锦陵,他们这次参加的考试叫做会试。”
“之前考取举人的,叫做乡试。会试通常是在乡试的隔年的秋天举行。”
“有一些年份特殊,比如说新皇登机啊,又或者其他一些大赦天下的事情发生,也会多给一次会试考试的机会。”
“咱今个就来说说会试。”
“会试要去当地的州,考试的地方叫‘号舍’,我们长淮洲的号舍,最多一次能容纳八千多名考生呐。”
骆铁匠惊叹:“啊?就咱长淮洲都有那么多学子啊?想来咱长淮洲的老百姓们,还是非常注重娃儿们念书识字考功名的!”
老孙头纠正他的话:“应该说,咱长淮洲有钱人多,念书这玩意儿,可不单单是有那个心气儿就能念得好的。主要还得有钱来供,笔墨纸砚,先生的束修,桩桩件件都要花钱!”
杨华忠也点头:“岳父大人说的极是,一个人念书,就少一个劳力,两个人念书,家里就少两个劳力,可是却要多两张嘴巴吃饭。”
“就像当年我们老杨家,晴儿爷就说了,儿孙俩辈,每一辈只能供一个人去念书,其他人干农活来养家,支撑那个念书的!”
没了?
就说到这里就没了?
大家伙儿都还竖起耳朵听杨华忠继续往下说呢,可是杨华忠却戛然而止。
只有杨若晴清楚,为什么杨华忠戛然而止了。
因为老杨头后面两句估计是给他们这些放弃了念书机会的儿孙们画大饼,告诉他们好好干农活,供养大哥,供养大侄子,等将来他们考上了,到时候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会有回馈大家的时候。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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