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喷嚏,紧接着含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句法语:“VivelaRévolution(革命万岁)…”
虽然大仲马说的含糊,但路易还是立马接了一句:“Maisoui,c’estlepeuplequigagnetoujours(没错,最终赢的永远是人民)。”
这话刚一出口,就连路易自己都有些哭笑不得,这几天他与大仲马没事就要在一起议论法国的命运,以致于都有些条件反射了。
“你看。”亚瑟摊开双手:“你听见他的声音了吗?他连句子都没说完整,可你却本能地接住了他的意思。为什么?因为你听得懂节奏、音调、停顿,关键不是字母,而是节奏。就像我们听音乐,不需要看谱子,也能哼出旋律。”
“你是说…”惠斯通若有所思道:“没必要用指针指向字母,比如说电针闪一下、停顿,再闪两下、再停顿…这样去表示字母和信息?这样一来,倒确实不用铺设五条导线了…”
惠斯通还没把话说完,便听见旁边的埃尔德打了个哈欠,趁着亚瑟他们聊天的时候,他美美的小睡了一会儿。
埃尔德咂摸了一下嘴巴,像是要把残留在喉头的牛肉茶和炭灰味儿一同压下去:“你们刚才说什么?一个导线?节奏?电针跳舞?真不愧是伦敦大学搞出来的邪门玩意,听起来就和埃尔芬斯通勋爵昨晚和我吹得牛逼似的。”
亚瑟一听,原以为这醉鬼又开始胡言乱语了,谁知道埃尔德下一句话却顿时把他的心给提到了嗓子眼:“那王八蛋,居然说自己收到了维多利亚公主的亲笔信。”
(还有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