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纹章火漆的信封,夹在指尖轻轻晃了晃。
惠斯通见状,差点没把刚喝下肚的啤酒吐在亚瑟的脸上:“这事情什么时候定的?”
亚瑟刚准备解释关于电报公司的事宜,可他嘴角的笑意还未完全收敛,一阵嘈杂却从街对面的巷子口传了过来。
“亚历山大,你给我放下那瓶香槟!那是露西小姐送给我的!”
“闭嘴,埃尔德,什么露西小姐送给你的,这瓶酒是我之前送给她的,不信你看,这上面还有我的亲笔签名呢!”
“算了,亚历山大,卡特先生,你们俩都少说两句吧。”
伴随着一阵法国口音夹杂着英式俚语的大笑声,三道身影踉踉跄跄地从巷子深处晃了出来。
一个是穿着天鹅绒外套、头发乱的像鸡窝的胖子。他正挥舞着一瓶不知哪儿来的,用红绸巾包裹着的香槟,胳肢窝里夹着一个疑似是剧院演出用的羽毛帽子,脸上还泛着喝高了的红晕。
另一个穿着皱巴巴呢料大衣的人则像是在试图抢夺他手里的战利品,但显然他的脑袋也不大清醒,他一个猛扑过去,非但没有捞着香槟,结果反倒一头撞在了旁边的煤气灯柱上,疼的他只得骂骂咧咧地蹲在地上揉着脑袋。
至于缀在最后面的那位,则是像个老妈子一样,在照顾两位醉酒朋友的路易·波拿巴。
惠斯通半张着嘴,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位熟人从窗户外经过:“那是不是…仲马和卡特先生?最后那个…是拿破仑家的那位…小拿破仑?”
“是他们。”亚瑟无奈地将烟斗从嘴角摘下来:“看这架势,估计又是被哪个心眼儿活泛的女演员当猴儿耍了。埃尔德也便算了,毕竟他这几年也没吃过什么正经水果,但是亚历山大…这胖子,他上个月在巴黎的时候,明明还在信里和我说,他对天发誓,这辈子只爱伊达·费丽埃的…”
惠斯通见了,不由有些幸灾乐祸:“万幸他们没拐到别的巷子里去,比如咱们刚才待得那条街。不然,黄春菊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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