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耳朵估计已经耳鸣了。
“大哥,这拖拉机多少钱?”陈兴邦问道。
李安国也听着,挺感兴趣。
“一套加农具下来得五万。”李建国说道,“光拖拉机近四万块钱吧。”
“这两年就回来了?”陈兴邦大感意外,“犁地这么赚钱吗?”
“主要还是咱们队的地多。”李龙解释着,“现在犁地加上耙地平地切地播种,一套加起来八块钱。全队近三千亩地…”
“有三千亩了。”李建国补充了一句,“今年开了不少地,有些长苦豆子花花柴的地都给开了。”
“算算有多少吧,春天来一回,秋天再来一回。”
“那队上没有其他拖拉机吗?”李安国问道。
“有啊,不过那拖拉机二三十年了,犁几亩地就得大修,烦得很,没咱家的这新拖拉机好用,队上人大都是用咱们家的。”李建国不无自豪的说道。
陈兴邦和李安国两个互相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说啥。
千里迢迢从口里跑到这传说中的苦寒之地,又辛苦的费了心思最终成了吃商品粮的人,感觉怎么还不如呆在农村的大哥呢?
自己一年到头都得工作,大哥只工作大半年,虽然累是累点儿,但有五个多月的冬天可以好好休息,咋都补回来了。
再说,大哥这一年赚的钱,顶自己工作好多年的了。
比不了啊!
当然话是这么说,但真要让他们丢下工作重回农村,他们还是不愿意。吃商品粮是个标识,有这个身份在身上,在普通人眼里,就是比在农村种地强。
几个大男人聊起天来也是东拉西扯,一会儿聊到了老街肉价,一会儿聊到了奎屯和农七师的一些趣闻秩事,然后就是李龙收购站的那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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