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号里,许红军也挺愁。
作为许家这一辈兄弟几个里最小的那个,他才成年,原本是在家里跟着父母干活的,现在被许成军派来给老马号里的教授和大学生弄菜弄鱼。
苜宿榆钱荠荠菜蒲公英啥的都好弄,他甚至还能弄来一些酸揪揪,这玩意儿吃着一股子酸味儿,是一些家里没钱买零食的孩子在野地里能找到生吃的“零食”之一。
至于其他的野薄荷、刺芽花等可以生吃或者包包子或者蒸着吃的,他都能搞到——毕竟年龄在那里摆着,才成年,刚过了孩子王的年纪,这些东西都是伴随着童年一起成长的,怎么可能找不到呢?
甚至于每隔几天弄些鲫鱼过来吃都是很容易的。播种过后不久就要浇水。小海子里的水通过干渠、支支渠、毛渠流到地里,中间经过许多闸门、拐弯以及高低不平的地方。
水浇完停掉后,渠里残余的水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鲫鱼,所以当过孩子王的都知道,如果只是想自己家里吃鱼,都不用去小海子里下网,刚浇过水那几天,顺着渠捋一遍都能搞到不少。
原本想着就这么玩玩闹闹,一天两个工分就能拿到手。虽然不比那些出去编抬把子的挣钱,但这钱归在明路,年底是能抵扣家里没出的公用工的。
是好事。
只是没想到才干没两天,今天上午他兴冲冲的提着一兜子捏好的鲫鱼过来,准备让老罗叔中午炖上给教授和大学生们吃的,没想到那个叫何丽娟的女大学生就责怪他逮了这个时候的鲫鱼,说这个时候的鲫鱼都有籽,根本不应该抓的。
“劝君莫捕三月鲫,你没听说过吗?”
那个女大学生说话又快又急,许红军根本就没机会反驳和解释,就这样被冤枉了。
枉他一番好心,大清早跑去到干渠里,弄了一身的泥才逮到的这些鱼!
没想到这鱼逮到后没受到表扬,先让人一顿批评,心里怎么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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