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开始围着防线巡视。
第九天,第十天,第十一天,二十天。
他们一行人马不停蹄,辗转几百公里,足迹踏遍了57,58,61号界桩,几乎每天都是连轴转,风餐露宿。
在这期间,陈钧发现一个问题,海拔高的地方并非没有村庄,他们经历很多地方,美名其曰这个村,那个村,名字起的都挺带劲。
实际上,那都是一种望梅止渴般,美丽又动人的愿望和幻想而已。
村子是有,但村里并没有人,大部分都是人烟罕至,方圆几十公里空无人迹,只有他们一队人在行走。
近一个月在这雪山上巡视,陈钧身体也开始出现明显的高原反应,脸庞不再是那种被晒得黢黑,而是出现潮红中带着青紫色。
十指指甲微微凹陷,这种慢慢的变化很疼,但不是不能忍受,真能让人感觉绝望的是,连绵不绝的雪山压根看不到一丝别的颜色。
如果不是提前带风镜,带有护眼的装备,就这么一直在雪山行走,白天雪刺眼,晚上还投射光刺眼的话。
怕是都要得雪盲症不可。
但没有人叫苦,连李武界这种头回来边防没呆几个月的小伙子,都整天咬紧牙关的硬顶着。
在这种地方,什么烟瘾,偷懒的情绪通通消失。
他们沿着郡加,曲康义,巴巴扎方向一路检查战备,包括战备训练,执勤,武器弹药存有量,官兵思想,健康状况等等。
对边防连,以及所路过的补给站进行全面检查。
陈钧的态度一贯都是以虚心帮助的姿态,去询问所有一线部队的问题,他能解决的就当场保证。
解决不了也要告知战士,会将所有问题带回团部研究。
所到之处,虽说边防连条件很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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