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PM2.5数值,噪音分贝、光照强度,甚至还有空气中某种特殊”惰性炼金尘埃”(新闻里新出现的名词)的浓度,全都清晰地显示着。
更神奇的是,指数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图标,是一枚盾牌形状的徽章在发光那是新成立的“环境净化与炼金物质管理部门”的标志。
世界的变化,不再仅仅是新闻里遥远的大工程,它开始精确地渗透到每条街道,每口呼吸的空气里。
看完天气预报,叔叔有些茫然地继续换台。
一个农业频道,解说员正向观众介绍农科院最新的‘无土培育‘成果,太多专业术语叔叔听不懂,就听懂了“生长周期缩短至传统农业的三分之一,单位面积产量提升五倍,且完全规避病虫害与农药残留”;
他还看到一个像是年轻了十几岁的老人兴奋地在那一排排种植着稻米,但悬浮在空中的透明玻璃槽中来回渡步。
“菜还能这么种”作为家庭主妇的婶婶惊呼出声,眼睛瞪得溜圆,“这以后菜价也要降了”
她下意识地看了眼厨房菜篮子里那几根还带着泥点的黄瓜,感觉像是出土的文物。
一个教育频道,一位白袍上有着一枚半朽世界树徽章的白发教授正在全息投影上拆解一个由光纹构成的复杂立体结构:
“......这就是‘言灵刹那’的局部时间膨胀效应在微观粒子层面的数学模型!注意其与广义相对论的兼容性修正......”
教室里如饥似渴的学生们正在疯狂做笔记。
叔叔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这感觉就像是他第一次坐飞机一样,看着舷窗外的大地变得渺小陌生。
只不过这次变得陌生的不是大地,而是这个他生活了几十年的世界。
隐约能听见隔壁家小孩的哭声和大人的张狂大叫:
“别哭了!你再哭我也不知道构成世界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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