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师姐。」
电话接通后,黄柏涵在听筒里叫唤。
「嗯。」
许悦刻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悲不喜没有任何感情。
「那个你刚才是不是生气了?」
黄柏涵关心的问道。
许悦眼角跳了跳,她真的忍不住要骂人了,你家的刚才是三个小时以前啊?
我要是想不开自杀,这三个小时都已经在医院里急救了!
「没有!」
许悦冷冰冰的回答。
她嘴上说「没有」,实际上就是想传递出「我很生气,我超级生气,你自己想办法哄我」的情绪。
黄柏涵听出来了,可是又想了一圈,仍然找不到原因,于是真诚但不急切的问道:
「我的原因吗?」
「真诚」是他确实想知道缘由,自己到底怎么惹到许悦了。
但是「不急切」,说明目前还没有进退失据,理智仍然存于脑海。
去年当舔狗的时候,许悦哪怕皱个眉头,黄柏涵都好像天塌下来一样,着急忙慌的不住询问。
哪怕许悦懒得回复了,黄柏涵还要打过去一段话,把自已这段时间可能做错的事,挨个反省一遍并且保证「永不再犯」。
舔狗是很卑微的,他们好像很容易用自虐的方式,制造出一种痴情的假象,使得自己站在感情的道德制高点,从而获得一种畸形的安全感。
实际上打那么多字,舔狗感觉在表达满腔的爱意,对方却觉得「太长不看」,所以才有很可笑的记忆偏差那些你认为刻骨铭心的过去,对方往往没有同样的感觉,甚至茫然不知。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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