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是在干农活,衣服很旧,但都是干干净净,就连头发都是仔细梳理过的。
除了双手是脏的,鞋子露出了脚趾头,沾满了泥土,但这也没办法,干农活不可能不沾土。
总体来说,卫苑博师兄还是保持着一丝知识分子最后的尊严,没有自暴自弃。
这一点,林三七当初去农村召集那些留洋医生时也看到过,显然这是最后一批真正有骨气的知识分子,脊梁还没有被打断。
林三七也不顾对方手上沾满了泥土,一个上前就紧紧握住了卫苑博的双手:
“卫师兄,你好你好,我是叫林三七,现在的职务挺多,其中在卫生系统内的职务是首都传染病医院院长。”
卫苑博这下又疑惑了,这位自称的小师弟都当上首都的大院长了,似乎不可能是骗子了,否则他图啥?
他有印象,首都传染病医院的院长林三七是肺结核疗法的发明者,是西医,怎么又拜了中医当师父?
“林院长,你好,你跟我师父是…”
林三七一听便知道知识分子有一个习惯,那就是生性多疑,于是赶紧松开手,从背包里掏出一本相册来:
“卫师兄,我给萧龙友师父是磕过头,端过水的,不过那是59年的事情了。你看,这是当时拜师时的照片,可都是证据啊。”
卫苑博接过照片看了看,然后问号更多了:
“咦,这个是师父,这位是施今墨施大师,这位是韩帮绪韩大师,还有这位是陆渊雷陆大师,这位…”
林三七笑道:
“卫师兄,你别数了,这里一共是十二位中医大师,59年的时候我跟我爱人,闹,就是照片里这位小姑娘共同拜的师,而且一拜就是十二位。”
卫苑博惊呆了:“啊?同一时间拜师十二位?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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