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所以她只会看着我,和我说:她会带我去看水杉树。
她喜欢看树。
好像爱上一棵树和爱上一个人都是一样的。
没有高低,又怎么会贵贱。
我有时都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残忍,后来才明白她只是没有将我放在心上。她一贯这样,这么好的教养。
可是那时我真想和她在一起啊。
我好像很……喜欢她。
所以对上她这样的人,才会没有一点办法。
我跟那个男人走了,他开着车,也是黑色的。罗缚也开车,是一台老旧的绿皮车,零件松散,开起来不稳。我靠在窗户边上,生命中头一次觉得自己在流亡。
我看不清前路,也没有仰靠,这个世上好像只剩下我一个人。
去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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