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缺的尽可跟朕说。”
她垂头不再看他,只是说:“这里很好,臣妾也什么都不缺,皇上不必费心。”她只当是他想让她在杀周文清的恩赏。可是她连自己有没有明日都不知道,又何须再浪费。
萧瑾郇见她倔强如此,心里不由得腾起莫名的怒气:“离俪桑,你就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样跟朕服一次软吗?”
她这次没有回答。
因为他说错了,她并非是他‘别的女人’,她只是他一颗棋子,一把刀。一个器物,有何权力争宠,寻求疼惜。
她也是这时才想清有的东西,之前沈静姝栽赃陷害,他并非不知道不是她,而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是啊,沈静姝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而她身处何地又有何不同。
因为自他进来,换作以前肯定要问她当日之事。但他今日一句也不曾提,说明他早已知晓。
萧瑾郇还想说什么,见她已经望向别处,也不再透露情绪,便转开话题:“三日后是个好时机,你可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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