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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他们入了一个朴素简易的房间,室内只有一床一几,将床上纱帐掀开,又焦急去掀那被褥。
向问天还在四下打砸,任盈盈朝着床板一敲,听到咚咚声响,显然是另有乾坤。
“在这!!”
她欣喜呼喊,向问天闻声跑来将床板掀飞,下方一铁板挂着两个铜环,拎着铜环一提,一个长大方洞露出,下边还有灯火。
外边又进来几人把守看住房间,他们进入地牢入口,不断用钥匙打开一扇扇铁门。
一路走到西湖地底终于见到那扇厚重铁门。
向问天将壁上油灯点燃,激动地透过铁门上尺许见方的洞口朝里面看去。
“教主!!”
他大吼一声,激动万分。
“爹!”
这一道清丽而凄的声音叫里间被铁锁束缚之人陡然瞪大眼睛。
西湖牢底十多年来浑浑噩噩,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等听到铁门锁孔中一阵咔咔响动,跟着又连听两声“爹”后,任我行才彻底醒神。
“盈盈盈?”
跟着轰隆一声那铁门被向问天推开,一股霉腐之味扑鼻而来。
任盈盈见到父亲披头散发,又被锁链、镣铐锁住,满面憔悴,不由泪光闪烁,心疼不已。
“爹!”
她凄凄一呼,向问天又大喊一声教主。
任我行不是扭捏之人,他先是激动喊了女儿与向兄弟,而后乱发披散,仰天大笑。
“好!”
“老夫终于要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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