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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小在哪个区来着。”
“江北,来一根。”
“学校里抽烟不合适吧。”
嘴里说着闫朕却麻利地从海涛手里接过。
二人就这么各自坐在躺椅上,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
身前是舞台,头顶是夜空,耳边是蝉鸣。
“怎么样?还适应四钢的环境吗?”
“希望能在这养老。”
“我也这么想的,哎你之前到底干什么的,打开你的朋友圈还以为你是干传销的。”
“我差点还真干传销了。”
“啊?”
“钱难挣啊,我带团第一年的工资加起来四万冒头。”
“不至于吧,怎么能那么少?”
“一个月死工资两千三,算上演出提成也就不到三千五。”
“那真是有点少了,不过蓉城这边的歌舞剧院工资也没高多少,有编除外。”
“别提了,我之前带的团里有个老哥快五十了,团里待了二十五年,明年可能有转正的机会。”
“我擦,那他图啥啊?工资那么低。”
“钱难挣啊,搞民乐的就更难了,我本来还幻想着能把这个团带出点起色,嗐,去他妈的,临时工的幻想罢了。”
“是该说声去他妈的,不过你现在已经是四钢的人了,属于你的机会已经来了。”
“能把握住的才叫机会啊,以后还得靠涛哥多指点。”
“打住,第一,我没你老,第二,四钢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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