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诸暨就产茶!”
这不稀罕,西洲、杭城,本来就都产茶,诸暨那地方应该也产茶。
顺着茶就聊起来了。
讲真,之所以就连曹玉昆这种跟人家第二次见面,就敢把人家抱上床的人,事后都觉得自己当初太急躁、太粗糙了,主要就是,两个事实上第一天认识,连一点正经天都没聊过的人,上来就亲,的确是容易让人有抗拒之心。
稍敏感一点的,怕是都会生出一种自己被轻贱了的感觉。
两个事实上相互之间还完全不了解的人,一下子变得太过亲昵,这亲昵显然是空洞的,甚至是尴尬的。
那今天就拿出一些耐心好了。
反正陪女孩子聊天,又或者说,是听女孩子倾诉,一直都是曹玉昆的强项。然而,当然,其实于飞泓明显对曹玉昆更感兴趣,更想听他说。
于是就说呗,反正也无非就还是那些事儿,再吹一遍而已。
甚至都不用完全说真的,也不用非得合乎逻辑——
“对呀,我73年的,当然才十九岁了!怎么,叫哥哥叫不出口了?”
“那个时候我身无分文,拿着我老爸给我借来的八万块钱,去了魔都…”
“离开魔都的时候,我身家几千万,三个月!上次见面,苏见山苏总不是管我叫昆总吗?就是那个时候,我跟他一起,还有另外两个人,我们四个,被魔都那些炒股的人,称为沪上四公子…嗨,瞎几把扯淡,我算个屁的公子!”
“我一直都是泥腿子!别人怎么捧我,我都不信,泥腿子就是泥腿子!只不过现在发了财,手里有点钱了,算是穿上鞋了而已!”
“当然啊,我又不缺钱了,干嘛不钓钓鱼养个老?干嘛还要奋斗?但是不行,那家老板是我爸在部队时候的老上级,我呢,当时也歇了一段时间了,整天玩其实也挺没意思呢,那就帮一把呗,可是帮归帮,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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