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收拾卑服的。”
“唉呀!”听张济民这话,年轻护林员叹了口气,道:“这好事儿咋轮不着我呢?我去,也能收拾他们卑服的呀。”
“兄弟,那你还怕没有机会吗?”张济民笑道:“等今年上秋的,咱哥俩啥也不干了,就盯着他们老庞家。ctmd,他们动弹这山上一草一木,咱就罚死他们。杂艹的,罚完了,咱再找赵组长邀功去!”
“哎?真行啊!”年轻护林员眼睛一亮,道:“张哥,溜须还得你行啊。”
“去你妈蛋的。”张济民笑骂一声,然后抬手往山二肋处一指,道:“别J8叻(lē)叻了,走,咱上老王头子那窝棚待一会儿。”
“行,咱过去喝口水。”年轻护林员如此说,却听张济民道:“喝水都是小事儿,那老头子搁这一片儿下夹子夹黄叶子。咱问问他年后整多少张了,让他卖给赵组长去。”
听张济民这话,年轻护林员更佩服他了。
可当俩人走到窝棚前时,却见那窝棚门开着。
“这老头子。”张济民一边往前走,一边嘀咕道:“这山里多凉啊,还把门开开了。”
说话时,俩人走到了窝棚前。顺着那打开的门,俩人看见门口有几个血脚印,俩人瞪大眼睛往屋里看,就见地上是一条条的血道子。
张济民手往身后一摸,刀就落在了手中,而那年轻护林员也亮出了手斧。
“谁搁屋呐?”张济民喊了一声,不见屋里有人答应,他又喊道:“老王头子!”
还是无人响应,张济民拉着年轻护林员上前。当俩人站在窝棚门口时,眼睛往屋里一瞅,瞬间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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