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空缺数年。
而到了去年底,徐阶与朱载堉突然上奏,说是定好了名字,要题名书匾。
朱翊钧彼时忙着别的事,都还未来得及过问。
张宏闻言,连忙上前回话:“陛下,这事当从去年说起。”
“彼时刘顿开在新报上刊登雄文《关于千年以降的数学批判及其未来发展方向》,点出了数学不成体系,前路不明的现状。”
“去年底,郑王世子提议,连同程大位、刘顿开等人主持,一齐开坛论法,主旨是《改造我们的数学》。”
“具体内容奴婢不甚清楚,只知道会上,学院上下达成了莫大的共识,同时将学院的名字定了下来。”
“取《汉书·河间献王刘德传》中‘实事求是’一词——自推演中探求道理,从存在中印证规律。”
“于是便有了‘求是学院’之名。”
朱翊钧神色颇为复杂,缓缓点了点头。
见左右都朝他看来,又笑着补了一句:“名字挺好的。”
一会功夫,便眼见徐阶从学院大门处冒头,拄着拐杖颤颤巍巍来迎。
朱翊钧见状摆了摆手,招呼左右跟上:“走罢。”
跟国子监不同,求是书院的政治氛围很是稀薄。
出身高的勋贵子弟见惯了皇帝,出身低的百姓畏如虎狼,所以院方没搞什么夹道欢迎、热泪盈眶的场面,皇帝也特准老师学生们继续上课。
只有徐阶领着几名政务官吏陪同皇帝左右。
“听说你们年前开了一场大会,论《改造我们的数学》?”
朱翊钧随口问道。
《关于千年以降的数学批判及其未来发展方向》一文,是他点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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