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46">张遂怒声道:“当时,官府审出了一百多份口供,有七八人指认你丈夫绑了梁知县,事后,你丈夫也签字画押了,还要狡辩!”
这妇人跪地哭道:“他当时不知道厉害,不知道厉害啊!”
她哭的伤心:“他哪里知道,会杀头抄家,会杀头抄家啊…”
张遂见她可怜,无奈道:“不知道厉害,也不能谋逆。”
这妇人连连摇头:“他没有谋逆,没有谋逆…”
“民妇是说…”
这妇人泪流满面:“他是不知道厉害,所以才会不明所以,就签字画押了,民妇去牢里见过他,他当时根本就不知道,这是这般大的罪过…”
张遂沉默了片刻,还是摇头叹道:“真要是如此,也是他自寻的,快回家里去,莫要搅闹了。”
“否则,你也少不了要吃板子。”
这妇人坐在地上,痛哭不止:“民妇丈夫死了,家也散了…”
“民妇还能回哪里去?”
此时,秋风扫过,吹动张遂的衣襟,这位江东巡抚背着手,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朝廷的诏命,落到实处,就是会带着血泪,没有办法。
张遂回头看了看几个下属,几位官员都装作没有看见。
这是朝廷已经定死的铁案,谁也休想翻案,便是皇帝陛下本人,也休想翻案。
翻案,便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而且,这个案子并没有什么问题,一切流程都是对的。
能够翻案的,只有后继之君,而后继之君,也大概率不会翻李皇帝这个开国之君的案。
张遂正要说话,不远处一骑骏马奔来,马上翻身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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