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挑的寻常玩意儿、或是拿自己绣的屏风做贺礼,这些也必定先被那些贵人们盘算过,我再送,便是既不出彩还落人口舌。这倒是难题了。”
拂冬笑道,“姑娘是县君,一举一动皆有许多眼睛盯着,就连送的礼也势必要遭人点评的。不过,”她停顿一瞬,忽然想起了什么,忙摞下手中木梳,抚掌道,“姑娘的画好,字也写的好,不如,姑娘便作一幅画送给皇后娘娘做贺礼罢?”
敛秋闻言倒先摇头,“京中才女众多,除了姑娘,旁人也会,也是一样不出彩的。不如…”
她才要出招,忽见薛绛姝起身,青丝拂落,连带着拂冬手中的黄杨木梳也被刮落到椅子后头,她抚掌笑道,“我倒有了主意,拂冬姐姐,这主意倒多谢你提了醒儿。”
拂冬闻言挑眉,“听姑娘这话,敢情儿是要作画了不成?姑娘打算画什么?”
“画什么,我还得细细斟酌,左右还有半月,这倒不急,”薛绛姝笑道,“未到那一日,可不能外传,府中的姑娘若是问起,你们只当不知道。”
拂冬敛秋忙应,一时倒不再提此事,从偶从服侍着薛绛姝更衣歇息,仿佛果真不知一般,哑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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