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着自己的药箱一边抱怨道:“明知道年迈了,也不能这般饮酒,喝了又要卧床好久才能缓过来。”
李世民道:“朕知道了。”
见东阳盯着自己,李世民有些心虚地道:“朕若再饮酒,任由你们处置。”
东阳还是摇头,又叮嘱了几句提着药箱离开了。
等父皇陪着奶奶也离开之后,於菟见爷爷要下床榻,便忙上去搀扶。
“於菟啊…”
於菟道:“爷爷请讲,孙儿听着。”
“你呀,就是没有你父皇那样冷酷,有人说你父皇对待国事是冰冷的,也是不讲情面的。”
“孙儿以为治理社稷就该如此。”
“你父皇是个很有手段的人,他的野心很大。”李世民缓缓站起身看着殿外的景色。
“孙儿听说过人们对父皇的评价。”
李世民笑着道:“朕只当二十年的皇帝,你父皇在位二十四年了,他可曾教你如何当一个皇帝?”
“父皇时常悉心教导,孙儿愚钝总是不得要领。”
李世民走到崇文殿外,叹道:“朕的这么多孩子,唯独他…朕从未教过他什么,也从未操劳过什么,当年东征之前,朕再回头看他的时候,他早就将路走好了。”
爷孙俩说着话,走了一段路之后,原本虚弱的太上皇精气神都好了很多。
太子大婚之后,朝中休沐了三天,临近开朝上官仪就来觐见了。
李承乾沿着皇城的墙根走着,一边对上官仪道:“原本呀,这里有一些青苔,近来都维持得很干净。”
上官仪原本是有各地奏报与陛下说,却听陛下一直说着。
“朕一直对他们说,宫里的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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