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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土地!
按照骠骑军的新田政,这些河洛的无主土地现在被分给了降兵和流民!
经过十年的屯田耕作之后,这些河洛的降兵和流民就会变成自耕农!
而河洛原先的土地所有者,在骠骑告示期间没有进行土地所有权的登记,即便是等战争平息之后再拿着所谓的田契找上门也是没有用了…
这些地方的乡绅豪强,不怕土地荒芜,人口流散,因为土地荒芜了,地依旧在那边,人口流散了,对于他们来说百姓就像是草芥,今年死了一批明年还会生长。他们唯一害怕的,就是失去手中的土地!
斐潜这一手,不攻城,不掠地,却直指人心。
他不仅在恢复生产以图长久,更是在向天下士族传递一个清晰的信号,归附骠骑,土地尚可保有,秩序尚可恢复,甚至可能在新政下获得某种延续。
如果不归附…
之前还有山东之人叫嚣着要打灭斐潜,可是现在呢?
骠骑军到一地,便是屯田,推动田政!
这比单纯的军事威胁,更令人动摇心志…
议论什么?
曹操的声音冰冷,目光如刀锋一般扫过了细作头目,然后在荀彧身上一扫而回。
细作浑身一颤,头颅越发的低垂,议论…议论说…骠骑虽行新法,然…然若真能保其田亩之实,免于战火流离,这般…这般…
细作头目不敢说什么曹军败相已露、天下恐生变化等言论,只能含糊带过,…如今局势之下,亦非…不可接受之选…更有甚者,言及颍川、汝南等地,若曹公久持于此,恐…恐亦难免步河洛后尘,沦为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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