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催生的危机,正将这支刚刚取得战术胜利的大军,拖向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
是继续在荆襄撕扯骠骑军南线,还是说…
而在冀州之地,骠骑军似乎也没有因为温县得手就立刻大举进兵,可这并不意味着冀州就是安全的,毕竟冀州北面还有赵云和魏延虎视眈眈…
下一步棋,该如何落子?
棋盘几乎都已经落满了,空间越来越小。
荀彧看着曹操再次陷入地图沉思的侧影,他也看到曹操那紧抿的嘴角和眉宇间深刻的纹路,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曹操身上巨大的压力。
袁绍当年似乎…
这几个字才在荀彧心中跳出来,便是令其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他几乎是立刻低下头,以掩饰自己眼眸之中的恐惧,然后匆匆离去。
大帐之内的人都陆续离开之后,曹操的目光才从地图上抬了起来。
恍惚之间,曹操看着周边的物件,呼吸着这种混杂着土腥,血腥,汗臭,再加上草药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败气息,感觉就像是回到了某一年…
那一年,他在袁军营地里面,也是闻到了同样的气味。
发热、呕吐、腹泻、昏迷…
这些字眼反复出现,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的思绪。
生病了,按照常规理解,就是应该静养,让病体康复。
袁绍当年就是这么做的…
曹操抬起头,目光似乎穿透了营帐厚重的帷幕,投向了遥远的北方大河之岸。
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被拉回了那场决定河北归属的决战前夕。
在记忆中,不是清晰的战场画面,而是浑浊的河水。
在对岸连绵不绝的袁军营垒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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