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况温县?!之前程使君说在城头看到骠骑营中有河内子弟,这不就是明证吗?!
任峻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发现就是真相,是救命稻草,温县之败,非战之罪,实乃河内士族通敌叛国所致!程使君定是察觉了内奸,急于清除,才引发了内乱!骠骑军能如此神速破城,必然是城内有人接应开门!否则,便是天兵下凡,也绝无可能!
任峻心思大定,旋即召集众军校幕僚,然后对着闻讯赶来的几个心腹幕僚和军校,唾沫横飞地阐述着他洞悉了骠骑军的阴谋…
我军之所以在安阳暂驻,绝非怠慢!正是为了稳固后方,震慑这些心怀叵测的豪强!若非本将坐镇安阳,弹压地方,审氏岂能及时挫败崔氏之谋?若安阳有失,则冀州门户大开,后果不堪设想!温县之失,罪在河内士族通敌!罪在那些吃里扒外的奸佞之徒!本将…古人有云,欲攮外当先安内!某这是在为主公清除隐患!
一番长篇大论下来,任峻自己都信了,他目光扫过帐内众人,立刻!起草奏报!八百里加急,送往主公与世子之处!详述安阳崔氏、高氏等勾结骠骑之罪状!详述审氏力挽狂澜之功!更要痛陈河内士族离心离德,乃温县失陷之祸根!本将坐镇安阳,非为避战,实为稳固后方,断敌内应!温县之失,非战不力,实乃内贼难防!
幕僚们面面相觑,心知肚明这是将军在为自己开脱,将战败责任一股脑推到地方豪强头上…
但是现在么,任峻若是没什么好下场,他们也同样要承受恶果。
于是,很快一封措辞激烈,将河内士族描绘成通敌卖国主谋,并且极力渲染任峻在安阳的平叛之功,并将任峻按兵不动美化成坐镇中枢、稳定后方的奏报便炮制出来。
任峻看着那封明显是甩锅的奏报,心中的恐慌稍减,但一丝寒意依旧挥之不去。
他知道甩锅的理由多少有些牵强,但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只要给个上头能不追究的理由就是了…
多少年来,大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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