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了,人心立散。
必须让程使君再次出现在城头!
哪怕只是晃荡一圈,只是露出一个影子!
一个荒诞而绝望的念头在他脑中成型。
去找!找最好的胭脂水粉来!还有…找几个巧手木匠,按使君的身形,打一个…能坐住的架子!要快!偷偷的!陈伍咬着牙下令,眼神凶狠地扫过手下,此事若泄露半个字,我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想活命,就给我把嘴缝上!
次日清晨,天色阴沉。
温县城头的气氛比往日更加诡异。
守城兵卒们被勒令站得笔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通往城楼的那条甬道。
一阵压抑的脚步声传来。
陈伍在前,身后是撑着华盖的程昱亲卫,在华盖之下,两名亲卫紧紧地贴着穿着锦袍的程昱,一步一进,仿佛是一行被无形大手抓着控制丝线的木偶。
程昱头上戴着一个斗笠,垂下的面纱在风中飘动着…
在守军们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他们走到主将旗幡之下。
陈伍深吸一口气,回首示意。
程昱身边的亲卫,微微颤抖的手,揭开了斗笠的面纱。
城头的守军,包括城下远处若有若无窥探的骠骑斥候,在这一刻都看到了程使君…
程昱身着华丽的锦袍,端坐在一张特制的、带有靠背和扶手的结实木椅上。
他的脸上涂抹着厚厚的、惨白的脂粉,那是为了试图掩盖那病态的潮红和灰败,两颊呈现出不自然的胭脂红,就像是猴子的屁股。嘴唇也涂了朱色,但是不正常的红色更像是饮血的鬼。
最诡异的是他的姿势…
在锦袍之下,他的身体实际上被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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