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知道修了术法还是持了什么神通,身上仿佛披着厚纱,看不清他神通修为,直到动用了一道归土神通,方才认出他道统…”
李曦明叹道:
“我早知有问题————他们是在北岸守着你!如若你不曾去白邺,如今应还在白江斗法…你若是不在,白邺一破,汀兰能不能保全不晓得,可诸释修若是转来白江,你不曾脱身,雪上加霜,又是一场劫难!”
李曦明的推断并不算错,极有可能这本就是北方的安排,却让李周巍更加怀疑起来,心中骤然一沉:
‘杨锐仪唤我过去的时间算得上巧妙,他是有心还是无意…他是早知如此?’
他仅仅迟疑了一瞬,心中已有了答案:
‘不对…白邺的情况,指不准杨锐仪亲至都不好搞定,如若他知道白邺的布局,就应该叫汀兰、司徒霍弃山回守,驰援白江也好、山稽也罢,必能减少损伤———、而不是让我白白去一趟!
‘那道人是从洞天中下来的,便是领了旨意,恐怕谁也算不到…’
他思虑沉声摇头,道:
“这事情有蹊跷,恐怕…杨氏也是有意外的。”
“当下…如何自处?”
李曦明问了这一声,面上犹豫起来:
“拓跋赐两人是退走了,可刘都护还在白江,若是叫他们走了…恐怕他那处反而危险了。”
魏王短暂一沉默,李绛迁却开口了,声音幽幽:
“晚辈看来,绝不宜动作…既然杨锐藻带着镇国灵宝毂州鼎在刘白身边,那他就不可能被轻易拿下,否则这两人也不会过江追击…如今白邺已丢,轻易过江,反而中了计谋!”
李周巍眯眼点头:
“对岸至少有三位紫府中期,虽然公孙碑已经为我所伤,可还有大欲道与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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