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看见他背上那把血气森森的刀就觉得扎眼,此刻仍微微点头,打过招呼。
鄰谷兰映则拜道:
“大将军的诸多命令已传达,各位真人已往庭州去了!”
上首的杨锐仪显得忧心忡忡,关注点明显不在‘各位真人’上,只略有急切地道:
“魏王如何应答?”
他问了这一句,感受到自己有些失言,一挥手,一道暗色的气流将两人隔开,鄰谷兰映道:
“属下传了命令,魏王问起了北方布局,属下答复了他,不敢多停即刻去南方了…只是见他…”
她本不想多说,可见杨锐仪大有探究之意,遂尴尬道:
“似乎疑虑重重,并未明确答复。”
杨锐仪的忧虑更重了,想要责备一两句鄰谷兰映办事不力,可顾及场地,挥手散了谪气,见了林沉胜才挤出笑容,道:
“沉胜来了…你可是大功臣!”
杨锐仪对待林沉胜的态度甚至比司徒霍还好得多,立刻起身,迈步下来,林沉胜连忙行礼,客气了一句,面上的笑意立刻收敛了,问道:
“听闻…白邺出了事?”
杨锐仪笑容一淡,叹道:
“是…北边来人物了。”
这一句让林沉胜抬眉,轻声问道:
“不知是哪一家的人物?”
他的话语虽然平静,让杨锐仪品味出一些异样来,这才突然想起来大鸺葵观的遭遇,心中微动:
‘大鸺葵观那一对师徒一日齐陨,与戊光脱不了干系,他心中一定是恨极了…’
可有什么用处呢?杨锐仪看得最清楚,大鸺葵观虽然还有些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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