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又要渌水又要府水,正好用上镇涛府中府水成丹之术的广湖阵炉,在此地花些时间把这丹药初步炼了,顺道可以折回来新雨。’
却听着喜声道:
“拜见真人!”
便见一女子已经在阶前拜下,一身白衣,脸蛋圆润,抬眉来看他,没有什么太明艳的打扮,仅仅是别了一钗子,竟然有一股威严与柔美并存的味道,李曦明赞了一声,笑道:
“阙宜越发有模样了!”
李阙宜客客气气笑了,直起身来,恭声道:
“晚辈常年在海上奔波,不能为族里效力,甚是愧疚!
“欸。”
李曦明摆了摆手,道:
“听说你年年往家里送东西,还跟你兄弟绛宗参谋贸易之事,有心已经够好了,总比那些身在江南,十几年也不回来看一眼的好。”
显然,身为当初同时离开望月湖的一双女儿娇,每每见到李阙宜,李曦明当然很自然地想李阙惜,这么淡淡一笑,却让李阙宜冷汗直流,行礼道:
“阙惜身为紫烟修士,得了亲传,恐怕也忙碌得很…听说…她也时常往家里寄信…”
李阙宜在这海外风风雨雨几十年,早已经脱胎换骨,果断干练,兴许还是小女儿时有羡慕过李阙惜,如今只化为一腔怅然,却仍然希望这位妹妹能靠向庭州。
李曦明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提,负手走了一步,问起来:
“我前些日子听闻江淮收复近半,要着人持玄,司马勋会如何答复?”
李阙宜斟酌道:
“夫君辞了此事,让给了陈氏。”
这事情大家心知肚明,陈如今是最着急的,想必也割了利益,可这一次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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