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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从湖上经过的…只是司马元礼在镇守,不见父亲的身影,不是还在西海么?”
这叫眼前的青年微微低眉,口中却笑道:
“这也是个值得贺喜的事情,大将军正好调我去北边协防,我也要从湖上走,正好见一见父亲,向他贺喜一二。”
兄长笑道:
“那你可要小心了!庭州是修武不照之土,被打落持玄的感觉可不好受!”
李绛梁只笑着出去,一路告辞,踏上了轿子,便听见扬鞭与叫唤声,幻彩闪闪,左右的行人纷纷侧目。
外头光彩闪烁,轿子之中却暗沉沉,幽幽地坐着一女子,一身白衣,神色沉郁,见了他便开口,道:
“如何?”
李绛梁摇了摇头,道:
“你是想多了,父亲即使见了兄长,也是些鼓励问候的话,顶多问一问两个孩子,又怎么会说收获呢?”
女子神色沉沉,答道:
“由不得不多心,那落霞山的屈铅当时是与重明六子一个时代的人物,真君座前听讲的修士,本事极大不说,极有可能是得了真君授意…是少阳一脉的布局。”
“正是因此,猞,那无依无靠、神通不显的小妖才能苟活这五百年,昭景真人的事虽是意外…却怕有猫腻。”
李绛梁低眉,语气平静:
“有什么猫腻可言?”
杨阗幽顿了顿,察觉到他的不适,低声道:
“落霞行事从来是两个极端,要么是作神仙之举,高高在上,要么就手持法宝,叫人万劫不复,哪怕…哪怕是真君,亦有故尊复见,争夺五形之危…那一众法宝高高在上,怎能不谨慎呢。”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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