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外,没有还田。
三十九年,张居正也从当初的极端激进派,变成了现在的保守派。
而少壮派的申时行,已然有些等不及了,他觉得张居正有点变了,变成了维新的阻力之一。
张居正对回旋镖已经没什么感觉了,这些年中的太多了,只是他的面色有些苦涩,申时行这个他很看好的弟子,不太理解他的苦心。
维新事,最怕的就是在维新过程中,变的越来越极端,在极端中毁灭自我。
万士和这位大宗伯的理解,张居正十分有十二分认可,朝中必须要有一个足够分量的保守派,否则维新会失控,造成的灾厄,比不维新还要大。
“申时行,你疯了吗!”朱翊钧一听申时行如此叫嚣,面色剧变,立刻厉声训斥!
“臣罪该万死。”申时行吓了一大跳,赶忙跪在了地上请罪,皇帝的雷霆之怒,申时行还承受不住。
“先生别理他,立了点功劳,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朱翊钧对着张居正说道:“没有先生引路、回护、照拂,能有他的今天?”
“其实他也就是有点心急而已,还田事做不完,先生百年,恐怕也是心愿未了。”
“等他坐到先生的位置,就明白先生的苦心了,仗着朝中有定海神珍铁,就又要快,也要急,他做了那根定海神珍铁,就知道其中难处了。”
张居正对申时行的忤逆,没什么特别感觉,主要是皇帝这个弟子,在跟张居正吵架的时候,说的话要难听多了。
吵归吵,大家的目的是一致的,万历维新,这就是最大共识,只要这个共识还在,就是最大的基石,大家都是同志同行同乐者。
这种对政策认知上理解不同,原因也简单,张居正吃过一条鞭法的亏,自食其言的滋味不好受,但申时行在松江做巡抚,他只看到了一条鞭法的大成功。
“其实申时行讲的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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