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
朱翊镠拾级而上,来到了皇极殿,朱翊镠入殿,行五拜三叩首大礼,大声的说道:“臣弟朱翊镠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弟年长,不宜再留京师,恳请圣命,派臣弟就藩金山。”
冯保一甩拂尘,大声说道:“陛下有旨:”
“盖以亲不敦睦,则民兴怨;君多薄德,则俗益偷。而化导之机,自上程之也。太后传懿旨于朕,不舍亲子远赴天边,潞王仍留京师,以示亲亲之谊。”
朱翊镠看到了李太后,再拜说道:“臣弟欲留京师于母亲膝下,此乃骨肉至情,但,皇兄曾言,丈夫生于天地间,当有鸿鹄之志,岂可久困樊笼?母亲亦曾教谕,朱家儿郎,当以社稷为重,以苍生为念。”
“臣弟此番就藩海外,为江山社稷,为日月山河,为开海大事,恳请母亲、皇兄准许臣弟赴金山国。”
李太后坐在皇帝的身后,终究是叹了口气说道:“去吧。”
“陛下有旨。”冯保再甩拂尘说道:“兄弟昏姻,无胥远矣,兄弟婚姻之情,结之以恩则相亲,或远之则亦离叛而去矣。其远近亲疏之意,果何异于角弓?朕知上者,下之倡也。”
兄弟昏姻,无胥远矣,是诗经里的一句话,表达的意思是兄弟长大了也不要远离。
朱翊钧第二次留朱翊镠在大明,不准其就藩海外。
“骨肉殷殷,臣弟岂敢忘怀?”朱翊镠再拜说道:“皇兄守社稷于九重,如日月经天;臣弟愿守海疆于万里,似江河行地。雏鹰振翅,非厌旧巢,志在九天!”
“臣弟朱翊镠,恳请皇兄,准臣弟就藩。”
“潞王。”朱翊钧深吸了口气说道:“此去水程两万里,定要注意安全。”
冯保再往前两步,两个小黄门拉开了圣旨,冯保再甩拂尘,吊着嗓子阴阳顿挫的说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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