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
“矫枉必过正,但在矫枉的过程中,绝不可以全面反对和否定,否则会左右手,最后在党锢之祸中,自己打死自己。”
只是底层和顶层利益完全趋同,是不可能万世不移的,需要反复纠正实践中的错误,才能更加长久。
矫枉必然过正,但矫枉不能全面反对,否则就是现在的自己杀死过去的自己。
这就是矛盾的现实。
“可是…如果不能全面反对,如何彻底革除旧弊?如果无法革除旧弊,那一定会留下一大堆的隐患。”朱翊镠很快思考到了陛下说的办法,也做不到万世不移。
每一次对过去的纠正,因为不能全面否认,都会留下各种隐患,这些隐患积少成多,最终会覆灭任何形式的组织。
可搞全面否认,死得更快。
“对的,没有长生不老,也没有万世不移。”朱翊钧十分肯定的说道:“你不要想太多,能弄个两三百年不灭亡的金山国,就已经是祖宗保佑了。”
“谨遵陛下教诲。”朱翊镠俯首告退。
朱翊钧看着弟弟的背影,朱翊镠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从一个混吃等死的藩王,到一国之主这个身份的转变。
所以在这个转变的过程中,总是会思考许多的问题。
建立一套万世不移的制度,大抵是每个新君的野望,而后在现实中不断的磨平那些棱角。
世间哪来长生法。
“伍惟忠押送到京了吗?”朱翊钧等朱翊镠走后,问起了那个爱逛青楼的伍惟忠,爱逛青楼就喜欢奢靡享乐,这就是弱点,一切腐化的开端。
广州知府万文卿也喜欢逛青楼,后来他不逛了。
“回陛下,已经到了,礼部左侍郎王家屏想去看看。”冯保提到了座师王家屏的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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