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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钧倒是想把这块蛋糕分给内陆稍微偏远点的地方,奈何偏远地区不靠海,没有航运优势,陆运过于昂贵,注定了这块蛋糕,就是沿海吃大头,内陆吃小头,内陆跟着喝了口驰道的汤。
朱翊钧给权天沛写了一封很长很长的信,告诉了潞王就藩为何迟迟未决,朱翊钧说自己不舍,主要是太远了,来回足足四万里水程,是生死离别,告诉了权天沛潞王就藩的规模和时间,潞王明年就到。
“下章潞王府,告诉他,其他都可以给别人管着,但军队不行,下午一起操阅军马。”朱翊钧吹干了墨迹,对着冯保下了一道口谕。
潞王就藩到金山城,什么都可以不管,但军队他得亲自去管,否则随时都有可能被野心家给撅了王位,危险不仅仅来自于泰西殖民者、夷人的袭扰,也来自于自己人。
朱翊钧是两世为人,而且长期处于权力斗争的漩涡,他深切的知道,自己现在说一不二,有八成都是建立在京营强横之上,例如有人对抗反腐司反贪,朱翊钧派出京营震慑天下。
潞王很年轻很年轻,他随皇帝见了太多的人心鬼蜮,但朱翊钧还是担心他轻易交出最大的倚仗,军队。
“臣遵旨。”冯保俯首领命离开了通和宫御书房,他没有让小黄门传旨,而是亲自去了潞王府。
一进潞王府,冯保就是额头青筋爆抖,潞王殿下看起来有些过于昏聩了,和陛下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九月十八就要立冬了,潞王府的侍女,还是穿着薄纱衣,一进潞王府就是白胳膊白腿,让人眼花缭乱,这不是潞王苛责侍女,这些侍女都在潞王府的暖阁。
“美人!你在哪儿美人?”蒙着眼罩的潞王伸着手四处摸索,嘴上挂着让人有些厌恶的笑容,暖阁里都是莺莺燕燕的笑声。
“抓到你了!”潞王一前扑,抓到一人,稍加摸索,摘掉了眼罩,潞王表情略显尴尬,笑了笑说道:“原来是冯大珰啊,来人看茶。”
“都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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