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xt_118">等到皇帝回到通和宫的时候,就收到了一本没有浮票的奏疏,来自张居正。
没有浮票,没有披红,司礼监的太监们,实在是不明白这奏疏的含义,直接呈送皇帝了。
皇帝和先生的事儿,还是让皇帝亲自处理妥当。
“先生完全多虑了,不过先生这好胜心啊,高拱都死了多少年了,他还要赢高拱一次。”朱翊钧看着面前这本奏疏,选择了留中不发,这并不常见,奏疏不过夜才常见。
张居正给了皇帝一本致仕的奏疏,里面全都是些套话,年纪大了,精力不济,难堪大任这类的话。
之所以没有浮票,是张居正没给别的廷臣看过。
这就是先生给皇帝的一张一招定胜负的牌,如果皇帝真的不满意张居正的意见,拿出来一批,他张居正就会和高拱一样,顺利滚蛋了,怎么也要注重一下师生情谊,不要弄得大家都不体面。
他比高拱体面,是自己走的,不是皇帝赶走的,这就是张居正奇怪的好胜心,就是政治生命结束的方式,也要比高拱强。
人就是很奇怪,有些奇怪的执着。
朱翊钧把奏疏放在了最角落,他也没扔,但他很有信心,用不上这本奏疏。
王国光的担心是有些多余的,他没和凌云翼共事,他不清楚,凌云翼不是没有明显党派,凌云翼是地地道道的铁杆帝党,他比王崇古还要独臣、孤臣。
朝中依旧能维持微妙的平衡。
“高启愚这是要做什么?”朱翊钧看着面前的奏疏,颇为惊讶。
高启愚真的太想进步了!他真的太想立功了!
高启愚是礼部左侍郎,少宗伯,他主管礼部诸事,如果不是因为当年没有避讳,他现在该做礼部尚书了。
他在和泰西使者会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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