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id="txt_106">当然,士大夫们也是抱着这种心态,在南明和鞑清的对决中,选择了鞑清,后来他们发现,鞑清和胡元不一样,鞑清比大明管的还要宽,还要严,开门揖盗了属于是。
“张问达和他的女婿曹学成,敢这么干,宁波远洋商行的其他商总们,居然不闻不问,皆为共犯。”侯于赵发动了立场判定。
金华府知府和他的女婿不干净,这其他商总有共谋、包庇和纵容之罪。
绍兴府知府把自己的‘侄孙’安插到了远洋商行内,这个侄孙可不是侄孙,是绍兴知府最爱的小孙子,名义上过继到了旁支,但一直养在身边,从名义身份上看,只有同姓和远方表亲的关系。
宁波府就更过分了,从上到下,从知府、师爷,到推官、六房,再到各知县,都把自家的子侄安排到了商行里食利,可谓是大快朵颐。
仅仅查到了的账目,就超过了三百万银。
三天的时间还是太少了,按照过往的经验,这次权力寻租的涉案规模,恐怕要奔着千万银的规模去了,甚至更多。
骆秉良擅长梳理账目追查银路,赵梦佑则擅长掘地三尺、瓜蔓连坐,这二位缇帅一出手,再加上缇骑部门的特殊性,就让情况变得一目了然了起来。
朱翊钧看着侯于赵说道:“看来朕还要在浙江,再叨扰侯巡抚月余了,不把案子查清楚,朕这么走了,浙江还田的苦,就白受了,浙江最好的出海口就在宁波,宁波远洋商行却变成了坐地虎,不利于浙江发展。”
“臣荣幸之至。”侯于赵赶忙俯首说道。
朱翊钧在义乌停留了七天左右,离开了义乌,回到了西湖行宫,说是行宫,不过是别苑罢了,回到西湖行宫的那天,天空飘起了如纱如雾的绵绵小雨。
南方的雨和北方的雨是完全不同的。
北方的雨,落下的时候,往往夹着泥沙,落在哪里,哪里都是泥斑,密密麻麻看起来格外的瘆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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