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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患者的父亲办公室的门口晃来晃去,时不时往医生办公室里探头探脑。
以前他是医生,现在他的身份是患者家属,而且在异国他乡作为患者家属,他想从杨平口里提前得到一些什么。
作为神经外科医生,这位父亲莫里斯现在有很多疑问,首先如此高难度的手术,难倒了世界上所有医生,这位中国医生却轻描淡写地说“择期手术”,这个决定是不是过于草率,是不是在赌博。
如果不是约翰内森医生的竭力推荐,莫里斯很难相信这个年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医生,可是他就是,他还是诺贝尔奖获得者,没人可以质疑这一切。
中国的医学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莫里斯觉得自己以前对中国的认知太落后了,落后于这个时代。
“你有什么事情吗”一位研究生用英语问这个鬼鬼祟祟的老外。
莫里斯用生硬地中文回答:“我不知道杨医生是否有空,我想跟他谈谈。”
研究生望了一眼,另一个研究生眼睛一直盯着电脑屏幕,双手五指不停地敲打键盘:“杨教授去了实验室,不在这里。”
莫里斯失望地离开。
此时的实验室,杨平在办公室里打电话,实验室这边也给他设置一个办公室,现在他在这边办公室的时间其实更多。
他需要借助何教授的大模型来分析这一对连体人的神经系统真正的分界,这个问题不解决,即使手术成功,这一对患者也会留下严重的神经功能障碍。
何教授现在的大模型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小作坊,获得杨平科研基金拨款后,他放开手脚实现自己的雄心壮志,他已经组建了世界上最强医学大模型团队,搭建了自己的云计算平台。
“将生化、生理、病理、解剖等等,尽量可能全的数据输入进去,它一定可以帮助你找到真实的分界线,虽然我们也不知道需要哪些数据,但是我知道,数据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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