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绝对不会有误。当然从理论上来说,还有几种可能,比如孩子的父亲不是亲生父亲,他从亲生父亲那里得到患病的Y染色体。
有点复杂,这些只是杨平的理性客观的推测,完全是生物学上的推理,没有任何社会学上的含义。
“感染、肿瘤、外伤、其它,我们都考虑了。”徐主任说。
“我们回办公室,我再看看检查资料。”
杨平还没有全面获得病历资料,不敢下结论,刚刚也是在半路上接到电话,所以没时间提前预习病历,平时会诊只要有时间,杨平肯定会提前预习病历,这是他的习惯。
回到医生办公室,大家坐下来,周围围着很多医生,不过杨平已经习惯这种情况,虽然自己将自己当成一个普通医生,但是这些学生不会这样。
“有没有野外游泳的既往史?除了细菌病毒真菌这些感染,我们还要考虑少见的寄生虫感染。”
杨平只是提醒他们,不过依徐雅琴的水平,不会将思维集中在常见病和多发病上,一定会在思维上全面覆盖。
“比如原发性阿米巴脑膜炎,我们也考虑过,反复多次的脑脊液检查,在显微镜下找病原体,没有找到病原体。”徐雅琴主任说。
她虽然年轻,但是很稳重老练,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这些检查肯定是全面覆盖。
“他十天前在野外的池塘里游过游泳。”病历上写着。
这不得不让人想到原发性阿米巴脑膜炎,也叫福氏耐格里阿米巴病,这种病非常罕见,如果没有及时治疗,死亡率非常高,这种病在感染后5天内迅速发展,患者一般在12周内死亡,全球报道幸存者只有10例,死亡率高达97。
这种病因为罕见,所以很难及时确诊。
世界各地的报道不到400例,最常见的感染人群就是514岁,因为这种原虫一般分布在热带和亚热带淡水中,比如池塘、湖泊、河流等等,所以这种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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