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 鸣人不做暗事

散会后，空荡的会议室只剩两人。

梁汝波递过来一杯咖啡，“感觉你最近都不太对劲儿啊，心不在焉的，怎么了？”

“没事，可能没太休息好吧汝波，你说如果当初我们没有接受彼岸的资金，现在字节会发展成什么样？是凭借头条和抖音占据互联网一隅之地，抗击彼岸和BAT，还是.”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张一鸣会有此一问，梁汝波还真自己想了一下可能会遇到的场景，不知为何一个激灵，

“可能现在坟头草都一丈高了吧”

看老同学略显落寞的神情，梁汝波大概能了解到这家伙的一些想法，过去拍了拍对方肩膀，

“像咱们我觉得撑死了也就是数十年难遇的人才，而陈默不一样.这家伙估计上千年能有这么一个就不错了.”

听着老同学对其的评价，想着陈默这些年的对手，无论美团王星、滴滴程唯还是后来的二马一李，基本上都揍了一个遍，哪一个逃得了好？

张一鸣苦笑着摇头，“怎么就蹦出来这么个妖孽！”

“这是不幸，也是大幸。”梁汝波晃着咖啡杯，“与其当默总的对手，不如做他的伙伴。”

“我只是想证明.”

“如果五年前，或许咱俩还能有点机会，现在洗洗睡吧，有这精力，不如想想怎么让三驾马车并驾齐驱。”

“嗯，晚上我整理好给陈默汇报，你忙吧。”

张一鸣回到办公室，把刚才会议记录进行一般汇总和润色，然后给陈默发了一封邮件。

他深深叹了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办公桌上的咖啡杯。

春节过后，他确实感到自己的心态变得微妙而复杂，像是一根拧紧后又松开的发条。

曾几何时，他与陈默还是志同道合的创业伙伴，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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