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者办事儿,当然会避着人。”托莉夏笑了笑说,“但是,哪有几个人,会注意避开混种呢?毕竟他们既不聪明,又都在偏僻角落里藏身。”
黄金树之民对混种的鄙夷是多方面的,既鄙视他们肮脏、不受黄金律法赐福的畸形身体,连带着也鄙视他们的智商。
谁会专心防备一群傻子呢?
褪色者忙得很,也没这份闲心。混种们畸形的口齿连话都难以说清,更别提透露他们的行踪了。
但事情总有例外,时常关心、希望能‘治愈’混种的托莉夏,就能从她接济的混种嘴里,耐心的问出很多事情来。
毕竟,她平时还会耐心教导那些在野外艰难求生的混种牙牙学语,顺道就能把话问了。
而说到那些在野外的犄角旮旯里困难生存的混种,调香师面帘之下传来的声音,也多了些许低落。
蓝恩转头看了看托莉夏,心里清楚,要是心里不在意那些混种和恶兆之子,那没人会立下这么一个天方夜谭的目标,想要‘治愈’他们。
但是混种和恶兆之子的身体又哪里需要‘治愈’?
他们本来也都是从初始黄金树的力量中诞生出来的正常生命,只不过是在如今这个规制一切,包括死亡的黄金律法时代中,被视为异端和不祥噩兆罢了。
这是生命本身和时代发展之间的不匹配。
人力。尤其是区区一个调香师的努力,在这种不匹配的冲突之下,实在是不能显得有多么重要。
托莉夏或许自己也知道这一点,只是仍旧坚持理想罢了。
所以她甩开肩膀和手臂,大步往前走了好几下,好像是想要用这种大开大合的动作来驱散心里的迷茫和泄气。
调香师的厚布围裙和厚布斗篷被她的手臂荡开。
蓝恩斜着瞥了一眼,突然开口:“上次还没看出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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