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尽力了,在最短时间内,又是高强度刑具,又是吊住命恢复伤势的丹药,给犯人又是折磨又是治疗,反复来回,竟还是没套出什么信息。
这一身骨头的家伙,命硬,嘴更硬,甚至在有意识和无意识的情况下,都能防住真言类的器具套消息。
就仿佛在被擒住之前,就预想过他们审问的手段一般,没一个能奏效的,连器具都仿佛被早早算计进去了。
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此人的背后,是朝廷内部的什么自己人,专门培养出来的死士一样。
可这种想法,哪怕有人猜测了,也没人敢提出来。
主审官也是同样的,就事论事的进行审问,绝不做无端的多余猜测,更不说多余的话。
其实接触过骨虎的狱卒们,心中都隐隐感到了不妙和棘手,甚至接触越多,了解越多的人,就越是心中没底,不愿再深入参与其中,奈何…形势所迫啊。
“是!我这就去请华革大人。”
牢狱中,容易中出怪胎。
华革大人,便是怪胎之一。
但人怪,不影响人的才华横溢,所以在这种地方,反而得到了重用。
一手解刨折磨人的手段,让牢狱任何人想到他,都身子一颤,提心吊胆。
只因此人的解刨手段,如庖丁解牛般夸张,人还活着,皮肉已被分解,人骨外露,心脏还在跳动,一身皮囊已经剥落。
那极致的痛苦和视觉冲击力,已经夸张的手段,无比让见过这一幕的人感到震撼的惧怕。
只能说,这什么骨虎,好日子到头了。
是的,人交到他们手里审问,那在牢狱中,还属于是好日子的阶段,到了那些人不人鬼不鬼,靠折磨人取乐的疯子变态手里,那才是炼狱般的开始。
可惜,昏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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