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_10">这让楚子航只能把路明非从床边连着椅子一起搬到了角落去,就算是这样,这家伙也没有半点要醒过来的意思,仰头在椅子里睡得那叫一个舒坦,哈喇子跟着嘴角往下流,打湿大片病号服的衣领。
“给我们两个人一点时间。”林年对楚子航点头。
楚子航看了一眼床上已经醒过来的李获月,他了解对方的底细不多,仅限于北亰那段时间的一顿饭的交情,甚至他现在都不大清楚李获月是敌是友。
林年从没把李获月的过往到处乱说,除了路明非以及极少数人以外,基本没有人知道正统的月与林年之间的那些纠葛。但既然林年这么说了,他也只是点头说了一句“有事叫我,我就在门外。”后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除了ICU的白噪音以及角落里睡得轻声打呼的动静外,林年和李获月就这么对视着,一个坐轮椅,一个躺病床上,吊瓶里的水一滴一滴往下落,两人都没想开口。
直到李获月先挪开目光。
她很讨厌和林年玩这种对视游戏,像是对方在用这种行动述诸某种大男子主义,或者是某种服从性测试,想让她低头——她避开视线不是真的怕了对方,只是觉得很幼稚,没有意义,但似乎自从自己示弱后对方就乐此不疲了起来,她也不想解释。
“身体没事吧?”林年看向她问。
李获月顿了一下,沉默。
她原以为林年开口就会扯一些有的没的,毕竟之前林年可是说了事后要找她“开诚布公”的,估计又是扯心脏问题上她和叶列娜私底下做的契约交换的事情。
她都做好准备吵架或者冷脸以对了,但林年上来却只是关心她的身体,这让她准备好的那些说辞一时间丢不出来,搞得忽然有些词穷。
“死不了。”李获月用一种很干的语气平静地回答。
林年伸手到床上有些费劲地掀起了被子进去,不知道的以为他是在猥亵重病在床的病弱美人,可李获月看他的举动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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