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安纲,他那泼洒的鲜血竟然慢慢止住了。
“哥哥,现在的你,还有立场对我挥刀吗?”风间琉璃看着源稚生发出了病态的笑声,那熔红的瞳眸里映着沉默的源稚生那快速自愈的胸膛伤势,那些内里的骨骼就像有生命一般扭动着找回正确的位置,血肉也在以违背生物定律的速度生长。
他当然明白源稚生身上发生了什么,但眼中没有戏谑,也没有嘲弄,无论源稚生变成什么样,在他的眼里源稚生就是源稚生。毕竟,他不会犯和源稚生曾经一样的错误。
内场死侍围绕的情况下,外面急于攻坚进来的其他人见不到源稚生身上出现的异状,这种异常的修复能力绝不是简单的一句“皇”能解释的,源稚生从未进行过血统精炼技术,因为生为“皇”他的血统天生就是稳定的,在日本的局面下能拥有这种异常的自愈力的只有一种人——服用了进化药剂的鬼。
源稚生知道自己犯下了禁忌的罪,等时机合适的时候他也会用行动来赎罪,可绝对不是现在,他身上的状况也绝不能暴露给蛇岐八家手下的人,否则必然会出现紊乱军心的现象。身为天照命,他就是那些人的光,而光一定是干净温暖的,容不得任何的渣滓,就算是欺骗、隐瞒,他也得将自己的秘密一直藏下去,直到藏到能见到胜利曙光的那一刻。
他不再说话了,在胸膛内的龙骨以及血肉重新愈合到可以行动的时候,他倒垂童子切安纲,看向风间琉璃的眼眸充满了冷淡,不再像是之前那样迷茫和彷徨。
风间琉璃注意到源稚生眼神的变化,血红的脸颊上那疯狂的笑容也渐渐地淡了下来,归于面无表情的死一样的平静,熔红的瞳眸注视着这个男人,不再有任何的疯癫。
因为这样的源稚生就没有意思了,他想看见的是一个悔恨的男人,一个在悔恨中死在他刀下的男人,绝不是一个因为外在的因素而扼杀情绪的皇,这样的源稚生很无趣,也不是他要找的人。
风间琉璃冰冷的目光看向了死侍包围圈外的乌鸦、夜叉等人,也就在他分神的瞬间,源稚生咏唱出了言灵。
宏大的龙文勾动着空气中无形的规则,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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