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榻米上的源稚生呼出了一口沉重的气息。
一次比一次更难以控制了。
而这一次,他距离失控就只差悬崖边上的一点倾斜。
熔火的黄金瞳渐渐熄灭了下去,他将胸膛的针管拔出,皮肤上被刺破的小孔在针管离开的刹那就愈合了。
醒神寺里,源稚生轻轻将空针管放在榻榻米上,目光低垂,耳边能聆听到整个源氏重工因为刚才异象被吵醒的骚乱。
比较着之前更为恐怖的力量在他的血管中雀跃地流动着,他怎么也忘不了这些腐朽而禁忌的东西是如何第一次地流入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