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颇大。
大堂内,坐满了一半桌子,都在聊天打屁。
周围其他的几桌酒客,似是也被雨声扰到,有些转头看来。
欧阳戎默契起身,去关窗户。
大堂内都是这红尘客栈夜宿的客人,并不是小镇上的本地居民,都是外来的旅客,来自天南海北,四面八方。
一些说话的口音,连欧阳戎都没听过。
不过,除去外国话,他对地方方言一向挺有天赋的,是在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的龙城县做父母官时,四处走访乡亲锻炼出来的。
所以大致能听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刚才吃饭喝酒之际,大堂内不乏有高谈阔论之人,褒贬时政。
有些人,光是从他们论政时的“起手式”,就能看出靠不靠谱,比如那种一开口就是高屋建瓴的从太宗开始讲起的,说太宗如何如何,现在如何如何,人心不古的…
说话之际,还眉头紧皱,煞有其事,讲的阴阳顿挫,像是单口相声。
对于这种水平,欧阳戎大多是自动忽略掉,当做耳边风。
不去笑话,也不评价,只当做大周百姓们的娱乐活动。
若恰好遇到专业说书的,倒能用来下饭,让他津津有味的听一听。
怕就怕“说书之人”自己也信以为真。不是哥们,你来真的?我还以为是说书演义呢…
此刻,外面突如其来的雨声风声,打断了大厅内热火朝天的喝酒气氛,几桌客人们声音小了下来。
直到离窗户最近的欧阳戎,关上了窗户。
离柜台最近的那一桌酒客,才重新聊天,其中一个脸颊消瘦的长袍男子,似是个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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