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害怕上史书,而是惊怒交加,摸不准这愣头青或伪君子的来路,以为后面有人对付你,弹劾只是个起手式。
“现在的你倒是琢磨过味来,对他好言好语,不过是发现他很不好惹,知道了他与我父兄的亲密关系。”
离裹儿忽而掩卷,把书卷按进胸脯,歪头朝微笑拈花的石佛道:
“不愧是我姑姑,真像我啊…”
“扑哧。”
似是被自己的话逗笑了,离裹儿两肩轻颤了下,又恢复了平静:
“用欧阳良翰的话说,都是千年狐狸,唱什么聊斋…话说,聊斋到底是何…”
她琢磨不透,摇了摇头,重新翻开书卷,垂目浏览,嘴中轻声呢喃:
“姑姑啊姑姑,我们其实很像,都热衷追求那样东西,不过和遇到天敌般忌惮他的你比起来…抱歉,他是我父兄的,那也是…我的人。
“另外,我没开玩笑,确实是有些怕他骂的…”
暖阁内静悄悄的。
过了会儿,外面传来敲门声。
“小姐,小娘子来了。”
“进。”
彩绶领着一道兜帽倩影,走进暖阁。
虽然周围宫人们都喊离裹儿为殿下,但彩绶还一直保留此前的称谓,离裹儿倒也没让这傻乎乎的丫头改,觉得倒也挺好。
用欧阳良翰以前碎碎念的话说,人不能忘根…
彩绶退下。
留下一道兜帽倩影。
离裹儿放下书卷,卧榻的娇躯重新坐起来,赤脚走去。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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