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多了人心,也是残花败柳之姿,不算托错了人。”
“好。那就让在下代替你去。”顿了顿,他又重复一遍:“代替你们去。”
她疑惑:
“你们?”
欧阳戎平静道:
“你们就是你们,盛世不是一个人的盛世,洛阳也不是一个人的洛阳,没有你们,它算什么盛世,算什么洛阳。”
罗娘似懂非懂,却出奇认真的凝视着欧阳戎,抱着琵琶站起身,弯腰行了一礼:
“好,奴家谢过小大人了。”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欢笑着说:
“今后若是能听到小大人在洛阳等地的事迹,便和奴家自己去了一样,感同身受,真好,这日子也有了盼头哩。”
欧阳戎身形醉熏熏晃动了下,也欢笑着说:
“夫人赠琵琶曲,在下也要回一礼。浔阳楼夜宴上,夫人从那位老前辈处所学的琵琶曲,能否再完整演奏一遍?”
罗娘愣了下。
欧阳戎低吟:
“它是故人之曲,当然要奏给故人听,说不得也是故人之意呢。”
罗娘乖巧点头,重新坐下,认真弹奏起了琵琶。
很快,一道别样的琵琶声在画舫内响起。
一会儿像花底下宛转流畅的鸟鸣声,一会儿又像水在冰下流动受阻的声音,艰涩低沉,呜咽断续。
熟悉的琵琶声缠绕耳畔。
欧阳戎端了杯酒,转身朝前方一处不起眼的小茶几走去,边走边饮,杯中酒水随着身形,晃荡溅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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