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可是知道轻重的。”
欧阳戎有些默然无言,只是一味的仰头饮酒。
胡夫也仰头饮尽,放下酒杯,抹了把嘴。
他目露回忆,问道:
“欧阳刺史可记得,咱们这是第几次送别了?”
欧阳戎点头:“三次。”
胡夫哈哈大笑:
“哈哈没错,说来,咱家与欧阳刺史真是有缘,初见时,您还是江州长史,初来浔阳,当时也是亲自送咱家到渡口。
“第二次见,督造大佛,您死不接诏,不幸被贬,成了江州司马…可那时候,咱家却不见您有多难过,反而笑口常开,反过来安慰起咱家,当时真是令咱家称奇。
“然后就是现在,算是第三回见,第三次送别,您已稳坐刺史之位,可这一次送别,倒是不见你有多开心,有些沉默寡言了。”
欧阳戎却轻笑了下说:
“公公记性真好,可送别一事,历来都没什么开心的说法,上一回其实也一样,只是没有显露罢了。”
“不不不,不只如此,咱家理解的,人呐,有时候越往上走,反而越是不开心,因为向上走,总要减轻负重,丢失一些什么,还很难找回了。”
胡夫说到此处,似是伤感,仰头豪饮了一杯。
酒壮人胆,不再顾及,他放声道:
“啰里吧嗦一大堆,咱家其实是想说,还是更喜欢当初渡口送别咱家的那位豁达乐观的江州司马欧阳良翰。”
易千秋、妙真都转头看向面色平静的欧阳戎。
胡夫摆摆手道:
“欧阳刺史,关于您的事,其实洛阳朝野和宫内不乏有一些嫉妒之人传出风言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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